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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从当年办这个案子的治安人员，及李英的父母嘴里，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，当我们说发现了尸骨，并且基因核对上了时，李英的父母哭得非常伤心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说，即使女儿已经成了尸骨，也要来见上一面，我就说李英化成鬼让我们找到了尸骨，并且要求我们当天要好好安葬。他们听了，表示理解，也表示了感谢，说看不到尸骨，就来墓地祭拜一下，当地治安人员会陪同他们来，预计下午四点左右到。”

    “我来就是要跟你说一下这一件事情的，到时候可能还要你陪他们去一趟，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他们听，让他们真正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，我也会陪着一起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！”吴凡明确的答道，“这对我来说也只是小事，我想知道的是，既然知道尸骨是李英的，那么有没有查到她是怎么到达天水县的，又是怎么和李天龙及凶手发生交集的？凶手是不是古来发呢？”

    杨如柳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当时的李英可能是来过林氏集团工作，但是可能用的是假名，就是一名文员。我们给了李英老家提供的照片给德叔看，他说似乎见过这个人，这个人是文员，名字不是叫李英，具体叫什么名字他不记得了，但应该古来发是认识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，这个文员什么时候离开了公司，他就不知道了，因为他不管人事，而且文员也不是他的。我们想找当年林氏集团的资料，但是随着林氏集团在灾难中损毁，已经无从查找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综合这些情况来看，极有可能李英就是在林氏集团，后来被古来发害了，就消失了。我们目前已经在全县发出协助调查的通告，就是希望十六年前在天水县林氏集团工作过的人，认识一个女文员，认识古来发的人，向我们提供一些资料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到现在为止，只有几个人打电话来反映过，说是有一个文员叫李文娟的，自动离职了，也有人反映了古来发和林天龙关系好，但是却没有人说古来发和李文娟是否认识。我们还上门，把李英当年的照片给他们看，有两个都说正是当年李李娟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吧，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，李英曾经在天水县林氏集团工作过，时间不长，可以说很短，就是一个月左右。认识她的人不多，只有身边的工友和主管等。离开后，大家也很快淡忘了她。”

    “综合以上情况，古来发和林天龙的嫌疑极大，虽然女鬼说有人害了她，林天龙只是帮凶，但是林天龙也可以作为同案犯处理了。真凶极有可能就是古来发。”

    吴凡听了之后，点了点头，表示了赞同和认可。

    随即，他又问道：“就没有一点直接证明古来发是凶手的证据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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