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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实想想，很有可能。

    而且，等看到第五张脸的时候莫珍珍基本就能确定这里‘装的’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这些闪过的男人的脸，全都是苏珍珍曾经衡量过，能不能娶莫母的男人。

    他们都曾经对没有发病的莫母一见钟情，随后又因见识过莫母发病的样子而退却了。

    但是苏珍珍曾经很认真的考虑过他们，甚至是想过若是他们中的某一个和莫母结婚后，她要如何与他们相处。

    只是很可惜，这些人的喜欢都无疾而终了，却让人想不到的是，苏珍珍居然还做了这么个坚硬的大石头来装他们。

    这是在关这些人小黑屋吗？（吐槽）

    莫珍珍的手再次放到大石头上，这一次她的感觉格外不同。

    莫珍珍感觉到了大石头愿意被她吸收的信息，这颗大石头被吸收的也无比顺利。

    只是在吸收大石头的时候，莫珍珍也在漫无目的的想。

    苏珍珍的精神分裂真厉害，不光可以‘定制’人格，想怎么裂就怎么裂，更是能裂出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就像是把灵魂当成了橡皮泥，撕下来一块就能塑造成她想要的样子。

    现在想想她见过的那些稀奇古怪又花样繁多的副人格，这真的是精神分裂而不是什么类似于创造的异能力吗？

    精神分裂患者都这么厉害的吗？

    莫珍珍想的有些专注，以至于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，她已经感觉到了要离开的吸力。

    小丑像是感觉到了莫珍珍要离开，他舍不得，却又不愿意强行留下她，他只能有些慌张的找了个借口。

    “你，你不想看看苏庆怀吗？”

    下一章还差九百多个字，唉，还得是十二点之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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