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隔日早朝时,皇上并没有提及昨夜牢狱当中闯入贼人之事,反倒只是讲了那些老生常谈的事情。 李恪为之松气。 父皇既然没有提及,那这件事情……就该这般的揭盖过去了吧? 回想着昨日,周邈被自己的心腹带走,离开京城,如今还未曾给予回信,李恪的心中仍旧有些不安。 寻常之时,那心腹早该飞鸽传书。 又是怕被皇上瞧出什么端倪,是以,李恪在那里听早朝听得很是认真。 随着太监尖锐的一声“退朝”,身边的朝臣陆陆续续散去,李恪也跟着走了。 却不曾想,他竟是被一太监公公拦住了去路。 李恪微微蹙眉,正想要问寻什么,确实发现此人不就是跟在皇上身边的那位吗? 听说前些日子是感染了疟疾,如今又重新回归,怕是好了。 “太子殿下,请您移步到御书房。”太监公公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来,让人挑不出半点的错。 而眼瞧着太监如此,李恪默了,终归是跟着人走了。 太监带路的步子很快,李恪有心事,便是埋头跟着,竟在不知不觉之间就进了御书房。 扑通一声,他就跪到了那一身明黄的男子跟前。 皇上没有任何的动作,如今只是皱着眉宇看向面前的案几。 而案几那上面的奏折,能够将人淹没一般。 李恪不知道父皇喊他过来,所为何事,如今只得是老实本分的跪在那里。 不知究竟是过了多久,那玉砖始终透出丝丝凉意,冰的他膝盖隐隐作疼。 李恪想要稍稍挪动,却忽然之间觉得小腿肚有些发麻,他竟然是一时动弹不得。 “嘶……”李恪没能忍住,当场就倒吸了一口气。 或许是被此声惊扰到,皇上缓缓的放下手中的奏折,垂视向了他。 “李恪,你可知罪?” 天子声音冰冷,比从那玉砖当中透出来的丝丝凉意,更冷。 李恪心头一惊,难不成是周邈的事情,被人捉住了? “彦长卿一事,你可有什么交代的吗?!”天子怒道。 跪在地上的人,被吓的一阵的激灵。 “父皇息怒,而臣只是一时迷了心窍!所以没有冒犯父皇与王朝权威之说……” 李恪连连喊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