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从乌木回来,周宴与林杏这才放下了心。 承恩寺一事波动太大,林杏捏了捏眉心,简单梳洗后便躺在了榻上。 当夜,乌仁图索的确动手了,但目标却不是乌木。 也并非林杏周宴之中的任何一个人。 红衣是被一盆凉水兜头浇醒的。 水糊住了她的口鼻,红衣下意识挣扎起来,她浑身因为这剧烈的刺激吓得发起抖来。 “醒了?”乌仁图索坐于红衣面前,见红衣茫然的睁开双眼,轻笑着拍了拍手,“我只是让你们将这位姑娘叫醒,谁让你们如此粗鲁,瞧她脸上的水珠,还不快给这位姑娘擦干净了?” 红衣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,忽的,一抹湿漉漉的白猛地覆在她的脸上。 毛巾被浸湿,呼吸口被堵住,红衣好似被人一头按在水中,有水被她吸入,肺部传来难以言说的灼痛。 很快,毛巾被人拿起,红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,终于彻底清醒。 她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:“乌仁图索。” “认出我来了?”乌仁图索仰躺在椅子上,一副狂妄不羁的模样,他微微上前,捏着红衣的下巴,“姿色倒是不错,你是那个赵颉的小相好?” 红衣的下巴被乌仁图索大力钳制着,他仿佛早有经验,不带红衣做出反应,就已经卸了红衣的下巴,他眼神中带着些许戏谑:“我听说你们中原女子都非常看中个人清白。” 话音刚落,四个身材魁梧,约有红衣两个大的男人缓缓上前,他们面色淫邪,死死的盯着红衣的身子。 目前的情况乃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乌仁图索与身侧几人全都身怀武功,红衣双手双脚被绑,下巴脱臼,寻死不能,求生不得。 红衣几乎是瞬间就判断出如今的局势,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。 “害怕吗?”乌仁图索重新回到座位上,轻笑道,“毕竟是个女子,我给你两个选择,也免得别人说我欺负你。” 乌仁图索伸出手指:“一,如今乌木与周宴结盟,对太子和我不利,我要你将他们的行动传递于我,我可以将你送回赵府。” “二……” 乌仁图索不说话,只扫向身后的四个男人。 “你们动作轻些,上次的女人不过只三日就死了,这个身板薄些,你们留她一口气,让她见见那个小相好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