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啊,今晚的月色真美,太适合饮酒赋诗了,我那有上好的女儿红,前不久斗蛐蛐赢的,王爷您尝尝?” 天上的弦月偷偷躲入云层里,漆黑的夜色更暗了一分。 鹿鸣院里,歪歪倒倒几坛酒,赵天宇抱着一棵树,脚勾着树脖子,脸贴着树干,嘟囔道:“这柱子真糙,来人将它给我重新粉刷。” 话虽这么说,手却不松开。 秋枫看着赵天宇,对着萧炎昊恭敬道:“王爷,赵公子醉了,可要送他进屋里歇下?” “胡说,你爷爷我哪里醉了,哪里醉了……”赵天宇一手松开树脖子,从怀中抽出扇子,指着秋枫道,“你再胡说,我切了你脑袋,我可是千杯不醉的,别乱说。” 萧炎昊拿起酒坛给碗里倒了酒,拿起碗慢慢饮着,就如品茶一般,目光饶有兴致的看着赵天宇:“你可真逊。” 不过几两酒就醉成那副模样。 关键是酒品还不好。 “将他敲晕扔进去。”萧炎昊理了理裙摆,一手撑着脑袋,一手端着酒,就算心情不好,也格外优雅慵懒贵气。 秋枫才刚凑过去,赵天宇唰的将扇子打开,手一松,直接向秋枫冲了上去:“你这蛤蟆脸怪难看的,我给你修修。” “哈,竟敢偷袭我,看我不把你切成断。” 秋枫左躲右退,真差点命丧赵天宇扇下。 醉酒的赵天宇几乎不管不顾,下的都是死招,一把扇子在手里灵活转动,所过之处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。 萧炎昊将酒碗放下,手中匕首祭出,直接打在扇骨上,将扇子定在了一旁的树上。 秋枫趁机一个手刀下去,赵天宇摇摇欲坠。 秋枫接住赵天宇,看着昏睡过去的人,很想摸摸脖子,太惊险了,赵公子这是要小人的命啊。 萧炎昊瞧了赵天宇一眼,摇了摇头:“以后还是让他不要碰酒来得好。” 凉风袭过,院里只剩萧炎昊一人,就连空中的星星都格外的少,有种莫名的凄凉感。 洛雪儿被珠儿藏在永德侯府,黑衣人被抓自抹脖子,仿佛一切都断了联系,然每个黑衣人伤口处都爬出一只虫子,真令人恶心,而今日,冬潭一封密信传来,他才知道,这一切都可能源于他。 他可能还活着。 而他的目的是意图想要控制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