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刘灿三五下就把小女孩治好,然后母女两千恩万谢的离开了济安堂,邓文康忍不住感叹道。
刘灿笑着摆摆手,“邓老您太谦虚了,每个人都有擅长的地方,再说了,济安堂长久以来可都是有你坐镇,这份悬壶济世的精神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”
他的这番话,倒不完全是恭维。
其实以现如今邓文康的条件,已经够他吃喝不愁一辈子了。
但他却坚持每天在济安堂坐镇替人看诊,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,已经超越了许多人。
“老邓,我师父都开口夸你了,你这面子不小啊。”
邓文康还没来得及开口,一旁的周泽书适时开口道。
然而就在这时,刘灿突然道:“周教授,你跟我学了多久针灸之术?”
恩?
邓文康和周泽书两人都没想到,刘灿会突然问这个问题。
周泽书稍微想了下,回答道:“应该有一个多月了。”
“嗬嗬,亏你还记得一个多月!”刘灿的声音有些冷,“你跟我学了一个多月的四象针法是拿来干什么的?刚刚那个小女孩的病情,你只要用四象针法的第四针赤峰迎源,那根本是手到擒来!!”
周泽书已经是几十岁的人了,但是被刘灿这一训斥,却跟小学生被老师骂一样,连头都不敢抬起来。
邓文康在一旁本想帮腔说两句,但是看到刘灿冷着脸的模样,他突然想起自己当初学医的时候,也是被老师骂的狗血淋头。
虽然周泽书年纪的确不小了,但他的确是刘灿的徒弟。
现在徒弟学艺不精,被师父骂几句,想想好像也没什么问题。
“对不起师父,是我错了,我这就去练习。”